_凌凌子_

      轻松向中篇，努力几更完结吧_(:з」∠)_

      我是不会承认的——写这篇，我就是为了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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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Sam被女巫的不知名射线击中的时候，Dean正潜伏在女巫的背后。

　　堪萨斯州三月的午夜露水很重，尚未回暖的天气让潜伏在草丛中的Dean的皮外套上蒙上了一层潮湿阴冷的水汽。两个人跟踪这个专门偷食婴儿脑髓的家伙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期间，他们开着impala穿越了三个州，一路追踪，最终，才在今天将她堵在了这个郊外的小镇。

　　突袭计划进行的井然有序，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Sam没有听从Dean的指挥，擅自暴露行踪去作为目标吸引女巫的注意力。潜伏起来的Dean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轰得倒飞出七八米远，最后撞上护栏外的impala才停下来。

　　女巫嚣张的笑声十分刺耳，Dean急红了眼，咬牙将沾着黑羔羊血的银质匕首刺入女巫背心，然后在女巫狰狞的狂笑转为凄厉的惨叫时狠狠地拧动匕首，让锋利的刀刃在她的背后开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倒伏在Dean脚下的身体痉挛了几下便再无生还的可能，Dean顾不得擦掉自己脸上溅上的血迹，踹开脚边的尸体慌张地跑向几米开外的Sam。被摔得眼冒金星的Sam正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他背靠着impala，在Dean跑过来时，咧嘴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

　　于是，Dean原本涌到嘴边的斥责和怒骂全部都在一瞬间噎了回去。

　　

　　这就像是他们最普通不过的一个猎魔日。充满惊险，最终却又平安度过。甚至连Dean对Sam絮絮叨叨的教训和当他发现impala驾驶室位置上被Sam撞出的凹陷大坑时对恶毒女巫的咒骂都与往日如出一辙。

　　Sam疼得呲牙咧嘴地享受着来自他哥笨手笨脚的照顾，impala一路颠簸，等他们回到暂居的破旧旅店时，天都已经快亮了。Sam连衣服都没脱，囫囵埋头睡了起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薄纱窗帘外已经照进来了下午两三点的斜射阳光。

　　旅馆里只有个他一个人，餍足休息之后的疲乏疼痛尤为明显，Sam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一边为了后背的疼痛吸气一边看着桌子上Dean留下的外出采购的便签纸条。

　　Dean一定会买很多垃圾食品和午后开始打折的甜腻苹果派——这个认知让Sam忍不住隔空甩给他哥哥一个白眼，然后径自走向了浴室。

　　在这个郊外小镇采购并没有花费Dean太多时间，Sam还在花洒下尽情享受着热水冲洗的时候Dean就回来了，他扬声让Dean端着那些垃圾食品离自己的床铺远一点，却在推开浴室门时，毫不意外地看见了正靠在他的床头啃着掉渣的香酥苹果派的Dean。

　　“你就是个混蛋。”Sam愤然咒骂，他转过头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腹诽专门蹭到他床吃东西的哥哥有多么该死的幼稚。透过面前半人多高的镜子，Sam看到原本懒散靠在他身后那张床上的Dean呆滞了几秒钟一下子翻坐了起来，脸上的震惊与诧异让Sam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

　　“Dean你……”

　　“Sam？！”

　　Dean试探性的呼唤带着无法掩盖的惊愕，Sam发现Dean的眼神虚晃在他的四周，始终没有与他对视上。Sam愣了片刻，他慢半拍地回过头看着镜子，抬起手晃了晃，终于意识到了刚才在他心头一闪而过的异样到底是什么——透过他面前光洁的镜子，Sam可以清楚地看到站在他身后的房间和惊慌的Dean，没有任何遮挡。

　　因为镜子里根本就没有他，只倒影出来一条犹如阿拉丁神毯一样悬空的浴巾，随着他僵硬的动作，悬浮在半空中的浴巾与毛巾也随着晃了晃，像是对他最大的嘲讽。Sam能清晰地看到浴巾上的褶皱和毛巾上湿漉漉的水渍，却唯独没有他自己！

　　Sam Winchester“消失”了。

　　

　　

　　>2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Sam一脸震惊地看着Dean，而Dean的视线却越过他看到了房间的另一头。“该死，Dean，我就在你两步之外！”

　　“啊、哦……”Dean僵硬地收回视线，然后对着一团空气，假装Sam 就在自己的旁边。

　　这着实就有些尴尬了——因为Dean看不见Sam，也没有人能看得见！

　　这个突发情况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两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Dean清楚的记得，就在他出门买东西之前，Sam都还一切正常。他的脸上印着旅馆枕头上的波浪花纹，睡得昏天黑地，将近两米的身高蜷在单人床上，睡姿差劲地像是个从来没有被好好管束过的孩子。但是一个小时之后，Sam就变成了哪怕去女士浴室偷窥也不会被发现的透明人！

　　“这实在是……”Dean表情复杂地看着房间里来回踱步的悬空浴巾，半天都没能找出来一个合适的词汇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天知道当他看见浴室门打开之后，里面没有人，却飘出来一条浴巾时，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鬼，Sam紧随其后的声音让Dean丢掉苹果派转而掏枪的动作顿了顿，两个人站在原地僵持了几分钟，才迟缓地意识到自己肯定又中招了。

　　“所以，”Dean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Sam没说话，Dean看见Sam腰上围着的浴巾动了动，紧接着，他旁边的床垫陷下去了一块，Sam坐在了他的身边。

　　“没有。”Sam的声音既沉闷又懊恼，“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用手掌搓了搓脸，旁边的Dean努力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眼睛却径直看向他身后，糟糕的心情像是他潮湿的头发一样，蔫蔫地下垂着。

　　这真的很奇怪。Sam低头看着自己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双手，Dean看不到他，他却能看得到自己，对他来说，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当他抬头看向对面时，竖立的玻璃镜里只有Dean和他胯上的一条浴巾。

　　“肯定是昨天那个婊子养的。”Dean咬牙。仔仔细细推想之后，唯一有可能让Sam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只能是昨天挨的那一下。他们实在是太过粗心大意了，竟然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Dean皱了皱眉，觉得有些自责，他下意识抬手想拍拍Sam的肩膀安抚他，但是手臂挥空之后却明显没有落对地方。

　　“……”Sam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握住Dean的胳膊，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胸前移到了肩膀上，“Dean，肩膀在这里。”

　　“……”虽然看不到，但是好像手感并没有什么变化。Dean尴尬地拍了拍，表情微讪地收回了手。“咳，我应该先去给Bobby打个电话，说不定他能知道点儿什么。”

　　Sam颓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反应过来Dean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又清了清嗓子应了一声。他看见Dean快速站起来拨通了电话，等待音不长，Dean却停不下地来回踱步。电话那头毫无疑问传来Bobby愤怒的咒骂声，不用开免提，几步外的Sam也听得一清二楚。

　　Dean口干舌燥地跟Bobby解释着前因后果，转头时眼睛却瞥见床边带着Sam挺翘臀部弧度的浴巾飘了起来，宛如被施了魔法的白色桶状浴巾兜兜转转停留在了矮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前，原本关闭着的电脑系统灯骤然点亮，紧接着键盘噼啪作响，一个个的词条出现在检索页面里，电脑面前始终空无一人。Dean嘴角抽了一下，在Bobby“你到底有没有在好好听我说话”的咒骂声中连连应答。

　　好在Bobby也不是头一回遇到兄弟两个闹出这种事情，在详细询问了Dean一些具体情况之后，他粗声粗气地让两个孩子老实待着，就挂断了电话。Dean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被Bobby中气十足的吼声震到发麻的耳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Sam在叫他。

　　“Dean，你快过来看一下这个。”

　　Dean随手将手机扔到床上，转身猛地一抬头，已经跟过来的Sam躲闪不及，Dean狠狠地撞了上去。

　　“操！Sam！你就不能跟我保持点距离吗！”Dean捂着被撞得酸疼的鼻梁愤愤咒骂，他根本就看不到Sam，他弟弟该死的胸肌硬得像是一堵墙，Dean感觉自己的鼻梁骨都要断掉了。

　　Sam似乎也被撞疼了，Dean听见他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Dean就看见Sam腰间裹着的浴巾扣松了一下，然后白色的布料顺势花落下来，在地上摊开一片。

　　“……”

　　“……”

　　半晌沉默。

　　“Sam？”

　　“……嗯。”

　　Dean盯着那条浴巾，抬头看向Sam发出声音的方向，“你光着了？”

　　“……”

　　意料之中的沉默，Dean感觉自己酸涩的鼻腔一热，还没来得及吸溜，一股热流就涌了出来。

　　“Dean，你流鼻血了……”

　　“闭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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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说好了出茨木就开车！！！！所以我来开车了！！！！最近论文比较赶_(:з」∠)_我努力尽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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